“我没打她!”我还不死心地点开大图看,照片上的自己面目狰狞,拍得那叫一个清晰——几乎是瞬间,我明白了麦臻东跟我说“水深”是什么意思了。
他慢慢踩下刹车,将车子停在路边,看看我满脸通红的样子,勾起唇角,低声说:“这也没什么。”
我气得嘴唇发抖:“我要真做了也就认了,可每次都——”
他突然的一个动作打断了我的话,我看着他很快地靠过来,顺势要抬我的下颌,我承认在瞬间大脑里一切思考都停止了,他的眼神璀璨如星,是要吻我么?!我甚至能感受到他微带灼热的气息,已经触到了我的唇。
在我反应过来之前,他却停住了,戏谑地望着我:“真做了……是这样吗?”
我在他的眸子里看到自己呆若木鸡的表情,忽然明白他在耍我。
有些恼羞成怒地将他推开,我呸了一声,他顺着我的力道,慢慢靠回座椅上,却无声地笑,直到不能自已,双肩轻轻颤抖。
“你笑够没有啊?”我真的急了,侧身推开车门就要下车。
他眼疾手快拉住我的手,终于止住了笑,“好了,我不笑了,还得把这件事解决啊。”
我忍着一肚子气:“怎么解决啊?”
他回拨过去,示意我不要说话。
电话接通,他开口的时候,却已经变了另一个人——不再是刚才恶作剧得逞的年轻人,语气简短,却又带着冷漠,淡淡地说:“照片我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