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渝州黑甲,挺直脊梁!”
“呼。”
“步弓营就位!北狗胆敢靠近,立即射烂他们!”
折风城里,十余个渝州裨将,不断怒声开口,鼓舞着行伍的士气。
城里并无任何守城辎重。
对于一支败退的军队而言,不说辎重,连着粮草,都已经成最大的问题。
“主公,敌军派来了使臣。”
一截木桩之上,满脸怒意的常四郎,金狮盔无了,仅余头发披散,连着披着的金甲上,都是血迹斑斑。握着的那柄梨花木亮银枪,结着的红缨,被大风吹得飘来晃去。
他站起来。
在他的近旁,八百余人的长枪亲卫,也齐齐跟着站了起来。
折风城外,同样是江风呼啸。
公孙祖微闭着眼,矮小的身子,骑在一匹小马驹上,满脸都是凝沉之色。在他的身边,同样有四个披着金甲的人,不断发出肆意的狂笑。
八万人围折风城。
那位渝州王的手底下,只有不到五千人的残军,拿什么来守。
当然,劝降并非是劝降,更类似一种羞辱。起先那位燕州王不答应的,但他们河北四王,终归要报复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