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大郎也不愿说什么丧气话,笑着附和:“你说得对。不出几个月,我就能回来了。”
……
隔日,贺大郎去了平西侯府。
卧榻安胎静养的魏氏,很快听闻贺大郎要去边关一事。挣扎着起身,亲自写了一封信,然后请了朱氏前来:“听闻大伯要去边关,我写了一封信给二郎,烦请大嫂给大伯,替我带给二郎。”
朱氏二话不说应了。
魏氏满面感激:“多谢大嫂。”
“些许小事,举手之劳罢了。”朱氏柔声道:“都是一家人,说这些岂不见外了?再者,就是你不说,大郎也一定会去看一看二郎。”
魏氏微微红了眼眶,声音有些哽咽:“大嫂,我现下的心情,日后你便懂了。”
贺大郎一去边关,同样得上战场打仗。身为妻子,岂能不忧心丈夫的安危。
朱氏轻叹一声,说了实话:“大郎要去边关,我也担心的很。可再担心,也不能拦着不让他去。哭哭啼啼的,反倒令他忧心。”
“我能做的,就是好好照顾好自己和肚中的孩子。”
“弟妹,你也要多保重身体。整日以泪洗面忧思难安,对养胎十分不利。也最伤孩子。为了孩子,你也得振作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