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儿也打他丫儿姐,好多孩子都看着的。宝儿也说的,他家里都打丫儿,丫儿就是个赔钱货丧门星,打她还能把霉气打走呢,不然以后万一克他们可怎么办呢?”
……
两位同志收集到这些证词,再回到医院时,同丫儿说了,那孩子嘴一扁,掩面哭了:有人看到的,我受的苦,有人看在眼里的。
田斌现在已经不需要考虑别的了,他只关心丫儿以后要怎么办。
“你还想和你娘一起待在……”
“不想!我不想,不要……”丫儿狠狠打了个哆嗦,整个身体和灵魂都在抗拒着。
田斌点点头,示意她不要着急:“如果你不想和生母一起生活,我们可以做地方上的工作,让你把户口和关系都转到你伯父家里,日后,只要你不愿意,就不必和田继业一家扯上关系。”
丫儿咬咬唇,大伯和伯娘都是很好很好的,虽然堂兄弟姐妹们有时候气恨因为她受到队上的排挤、见着她横眉竖眼的,可真要遇到她受欺负,也都会来帮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