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要搞语言功夫,裴阳可是不怕人。
“知了也未知。”
“呵,你可是在吓唬朕?”
“奴才不敢,这未知是因为奴才有幸得陛下赏识,一下坐上这般高的位置,有一时间不适应,也未曾服侍过陛下这般尊重的人,自然有一些无知。”
“那这知了…可是看清了?”
“奴才是看清了,也是没看清。”
女帝气得睁开眼睛,转过头来直瞪着裴阳。
裴阳赶紧说人话:“奴才虽是入宫,但早年也曾喜好读过一些诗书,被那诗人豪迈潇洒的志向感染,也染得一些豁达自由之气。”
女帝皱眉,这裴阳言不及意,自己问东他答西,完全就是在转移话题。
倒是听他这般说,女帝也是好奇。
“你一个奴籍的奴才,生出这些想法怕是不该。”
裴阳摇摇头:“陛下可听说过一句话?”
“说来听听。”
裴阳犹豫,还是先给女帝打上预防针。
“奴才说了,可是不要怪罪奴才。”
“但说无妨,你口齿伶俐,朕倒是习惯了。”
“有一言道: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听此一言,女帝惊得站起身来,差点拔剑去砍裴阳。
“你好大的胆子!”
“陛下…君无戏言啊…”
女帝强忍心中的怒意,自己话在先,若是这时候发难,怕不是真的失了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