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那这个迟天啸,是不是我祖宗啊?”迟步雪眨了眨眼睛,闻到满屋子浓郁的药味,她体内的伤痛竟然减轻了几分,也恢复了几分活力。
“这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我知道迟天啸曾经有个儿子,叫什么名字我也不清楚,我们两个是敌对关系,他也是那些以杀我为己任的能人们之一。”瘟医对迟步雪的问题知无不答。
“哦,那这个玉佩你认识?”迟步雪指着自己的玉佩。
“何止是认识啊......”瘟医看着这个玉佩笑了笑:“这就是迟天啸家传的玉佩,你应该就是他的后代了吧。”
“那.....那你知不知道我父母是谁。他们在哪?”迟步雪迟疑了一下,还是追问了一句。
“我死了一万多年,你爹的事情我怎么知道?”瘟医摇了摇头:“我就是看看而已,还给你吧,切记要收好。”
“哦。”迟步雪拿回自己的玉佩,想了想还是没有挂回脖子上,而是放进了兜里。
一想到刚才这老头拿着自己的玉佩摸了又摸,她心里就一阵阵的恶寒。
“出去吧,这里的药毒性还没消失呢,你在这里待时间长了身体会受不了的。”瘟医叹了口气:“明天你的药就能做好了,明天下午再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