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那什么,阿照受了重伤,只怕是上不成战场了,你当真就一点也不担心?你就不想去瞧瞧?我也要去瞧瞧,你要是想去,我寻个法子,咱们结伴儿一块儿去,怎么样?”可别说他不够兄弟,他就差替兄弟将他未来的媳妇拐到他跟前来了。
“卢公子说完了?”沈相宜静静的凝着他,他顿时怔了怔,点了点头,“啊,说完了,咱们一块儿去吧,我听说北境的风景不错,那什么,风吹草低见牛羊呢,同那些个鞑子打起来也很畅快,你不得瞧瞧去?”
他继续动之以晴,晓之以理,指着沈相宜能心动呢。
“若卢公子说完了,我就走了。”沈相宜越过他往前走,卢鹤呜忙跟了上去,急道:“阿照真的受伤了,伤得很重,如今去北境都离不开马车,听说血水一盆一盆的端出来,怪吓人的。”
沈相宜忽的顿住了脚步,“你怎么知道?”
“我父亲是指挥使,这些事儿自然是知道的,再说了,那监军与我父亲也算是有几分渊源,我知道这些事儿,有什么可奇怪的?”卢鹤呜摸了摸背,总觉得有些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