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已至此,他来的目的已经很明显了。
“不记得。”白颂头一扭偏要唱反调,本来也是啊,与她无关的事情她为什么要记得。
果不其然,白恒皱起眉头准备训斥一顿,结果还是忍住了。
“颂颂,你不是说要我提条件吗?现在还有用吗?”
“您的意思是如果我去宴会你就会答应我不再干扰我的生活?”
“去了也许有希望,不去我们永远没法儿谈。”白恒开始打哑谜。
姜还是老的辣,白恒在生意场上这么多年当然知道怎么利用对手的弱点周旋。
即使是自己的女儿也不例外。
白颂咬咬牙,心里满是不甘愿。
陈烈开门进来,看见刚要出门的人,脸上顷刻间闪过惊愕。
“白颂……”
“这位是陈烈先生吧,你好,我是白颂的父亲。”白恒先发制人,向陈烈伸出手。
陈烈愣了一两秒后,握住,但是他还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
“这段时间多亏你照顾我们家颂颂了,这是我的名片如果有需要帮忙的可以打电话。”
陈烈没有接那张名片,而是看向白颂,她好像是已经麻木了一般没有任何的情绪外露。
“白颂,你要走吗?”他在试探性地问她。
他看得很清楚,白颂不想去,那么只要她说不愿意,无论是谁,他都不会让人带走她。
可是白颂说:“是,我有点事要走了,你今晚都不用来了。”
说实话,陈烈对她的答案很吃惊,白颂这么我素我行的人竟然也会甘愿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