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园丁抓着一支耙子跑过来,铎丝示意他站开。这时,那名侍卫将手铳丢到了地上。
谢顿也赶到了。“我来接手,铎丝。”
“你别来。捡起手铳,赶快躲进那个树丛。可能还有其他人涉案,随时准备行动。”
铎丝始终未曾松开那名侍卫。“听好,侍卫,到底是谁怂恿你谋害首相,我要知道他的名字。此外我也要知道,还有哪些人参与这项行动。”
侍卫沉默不语。
“别傻了,”铎丝道,“说!”她扭转他的手臂,令他跪了下来,她便一脚踏在他的颈部。“假如你认为自己适于沉默,我能踩碎你的喉结,让你永远保持沉默。而且在那样做之前,我还要好好折磨你一顿,不会留下一根完好的骨头。你最好开口。”
侍卫一五一十招了。
事后谢顿曾对她说:“你是怎么做到的,铎丝?我从不相信你能够这么……暴力。”
铎丝淡淡地说:“其实我没有伤他多少,哈里,口头威胁就足够了。无论如何,你的安全是首要考量。”
“你该让我对付他。”
“为什么?抢救你的男性自尊吗?你的动作根本不够快,这是第一点。第二点,不论你有办法做得多好,你总是男人,那会在对方预料之中。而我是女人,通常人们不会认为女人和男人一样凶猛,而且一般说来,大多数女人没力气做出我刚刚那些动作。这件事经过流传,便会有人添油加醋,从此人人都会怕我。而由于对我心存畏惧,以后就没有人敢试图伤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