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顺摇摇头:“不可能,倘若是景寿告的密,他会直接告诉皇上,决不会告诉懿贵妃的。”
“肃大人,你认为皇上会不会埋怨我等呢?”
“只有先见见皇上,从皇上的态度上见机行事。即使皇上没有怨恼之辞,也要想方设法消除皇上的心中疑虑,否则,让皇上对我等失去了信心对将来没有好处。”肃顺分析道。
肃顺、载垣二人来到烟波致爽殿,咸丰刚刚坐起,听说肃顺与载垣来见,便让他们进殿叙话。
肃顺看见皇上神色和往常并无什么异样,稍稍松口气,仍谨慎地问道:“皇上龙体康复得如何?”
咸丰略有感伤地说:“朕的病最忌严冬,而今又碰上这倒霉的天气,一直不见好转。”
肃顺立即关切地说:“皇上不必忧虑,皇上只是偶感风寒,经御医悉心治疗,待春暖花开天气回转的时候,病自然会好起来的。”
载垣趁机从旁连说道:“前不久恭亲王来奏折请皇上回銮,我们几人见皇上龙体尚未康复,唯恐提及此事触动皇上心事,就没有把回銮之事奏请皇上。如今见皇上面色较往日稍好一些,不知皇上是否同意回銮?”
咸丰面无表情地说:“朕早有回銮之心,只是得了这倒霉的病,又逢上如今寒冷的天气,怎经得起路途颠簸劳顿,回銮之事只有等到阳春之日了。”
“我等也是从这几点为圣上考虑的,让恭亲王妥善处理好战后修缮之事,等到来年春日皇上回銮决不能看见破败的京城,特令他进一步修整完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