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辞问:“那他最后是什么推断?”
小鹿道:“他说,既然左公子有了证人,薛照意又不可能拿得动陌刀,证明真凶还没找到,需重新排查……”
阿原怒道:“这不是废话嘛!”
景辞蓦地走到窗口,眺向被暗夜笼罩的街道。
这家客栈与花月楼都在街北,夜幕中能勉强看到不远处那座茶楼的轮廓。
阿原回思着小玉、傅蔓卿遇害前后发生的事,不由越想越惊心,忙问道:“小鹿,你在说书先生那里那么久,有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迹象?”
小鹿奇道:“可疑?他一个说书的,有什么可疑的?”
阿原冷笑道:“不可疑吗?一个说书的,若编些前朝往事混饭吃,倒也不奇,但他怎会有鼻子有眼地说起燕国诸皇子争位之事?后来得空我打听了下,居然毫无差错,且他说的也细致合理得多。那事发生在半年前,若他从燕国来,听到些消息也不奇怪,但他一介草民,怎会知道得那般仔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