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喀喀木一边观望一边解释:“王爷,南蛮的火器新军和旧军不一样,只有营旗没有将旗,因此很难说清对面主帅是谁,而营旗也不同,有的旗以猛兽、瑞兽为标志,有些则以主将姓名或者军中士兵来源为标志,眼前这营旗之上还有一‘森’字,奴才也看不出来是谁?”
“是你们当初在陇山口遭遇的那几个营伍吗?”勒克德浑问。
“肯定不是。”这一点喀喀木还是肯定的,他说道:“以奴才对南蛮新军的了解,自凡是这全装自生火铳的,肯定是精锐营伍,和咱们大清八旗是一个等级的,吃最高的饷,战斗力也强。”
勒克德浑听了喀喀木话,微微点头,却也有些不解:“本以为是南蛮新军里诸如曹化闻、刘传兴那样的名将,但看着营旗也知不是,可此人身处战场之外,骤遇我军,却可以就地扎营修筑工事构置火力,一板一眼,章法分明,想来也并非名不见经传的,且想个办法,问问这营头的主帅是谁!”
喀喀木点头,抱拳说道:“这简单,王爷,奴才一路做前锋而来,和南蛮斥候接阵几次,抓了三个活口,来人,把南蛮子带上来。”
这一招呼,白甲兵把三个捆扎严实的家伙带了上来,但其中一个人已经毫无生机了,喀喀木上前一看,这人身有三处创伤,早已血尽而死,喀喀木在得到勒克德浑允准之后,提刀对活着两人说道:“一会王爷问什么,你们回答什么,答的好,我家王爷给你们赏,可要是敢耍花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