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或是怕她跑了?
不对!
依照靳宸渊的性子,他若是发现她了,一定不会玩这种欲擒故纵的把戏,耐心陪她演戏。他肯定会立刻把她抓住。
盛惜芷做了一组深呼吸,泰然的回到窗子前,装作什么都没看见,然后砰的把窗户阖上。
靳宸渊看到这一幕,也将窗户阖上。
他对着厢房中的铜镜照了照自己的身形,眼中泌出疑惑,难道他的身材走样了?为何没吸引到她?
“宸渊,我今晚就派人挖沟渠可以吗?”敬不羡一开门,就看见他对着镜子孤影自怜。
敬不羡愣在原地,一时之间有点不知所措,“你……”
“不然呢?这等小事还肖得问朕?”靳宸渊面无波澜,虽在斥责但从语气可以听出他的心情不错。
敬不羡抿抿唇,艰难地吐出一个字,“是。”
他离开后,冷殇追上来,“东陵候,您是不是也感觉主子有点奇怪?”
“冷殇,人生在世需要寄托你明白吗?皇上虽是九五之尊,血脉地位远远凌驾在你我之上,可终究是人。”敬不羡语重心长的说。
冷殇捂住心口,“东陵候,您这是什么意思?主子不会、不会……”
一种可怕的猜测在他的脑中浮现。
主子喜欢女人也好,喜欢男人也罢!可品味至少不能降低啊,五年前主子喜欢王妃那样天仙般的女子,怎么五年后突然喜欢肌无力的黑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