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下作业后就四处张望,找着舒实瑾,卫若昭眼尖发现了,阴阳怪气地提醒我:“舒实瑾的笔迹,我是认得的。”
擦!后来我才知道,这两个人从小就是邻居,在一个学堂里上过课,曾经是一对小基友。后来一个自请入宫成为内官,一个高中状元成了外官,殊途同归,又在宫里碰了面。
基基复基基。
我看着那密密麻麻的火星文,心想:被老师罚抄书的日子已经离我远去好久了,老娘我绝对不会自己动手抄的。
出宫的日子,我起了个大早,鸟儿对我笑,花儿对我笑,舒实瑾和夏奏都对我笑。我换上了较为普通点的衣裙,扎了个马尾辫,插着一支宫花就随着夏奏和舒实瑾出宫了。
在马车里我又忍不住唱起了《套马杆的汉子》,夏奏无语地转头看风景,舒实瑾有点不适,但还是强忍着听完,不做评论。
京城的大街很热闹,我不再坐马车,下来新奇地到处乱看,一会儿买点小吃尝鲜,一会儿戴着几个假玉镯炫给他们俩看。上次逛街还是跟夏奏,在菩提城的庙市。
舒实瑾前边带路,不一会儿就来到一个宽敞处,古色古香的(呸,本来就是古代),十分典雅气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