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没脑子的能不能不要打破他的计划?少说点话会死吗?
“好。”虞稚一边应着,一边三下五除二恢复玄机锁,搁在石雕上又走向下一个。
南景欲言又止地望着虞稚的背影,始终没有再开口。如果再开口,目的就太明显了,势必会引起她的厌烦,他需得另寻机会。
在虞稚解开三个玄机锁后,裴珠月还在哪儿使劲儿掰扯,连第一个机关都没打开。
瞧见虞稚来了,裴珠月没好气地丢给她:“什么破玩意儿,一点儿也不好玩!”说完便大步走到边上去看各种摆件。
罗鸩走到虞稚身旁,再次抛出那个问题:“你究竟师从何人?若与虞家毫无干系,你又怎会开玄机锁?”
虞稚头也不抬:“世界之大,你不知道的事多着呢。”
说话间便又打开了,收下其中珍宝,对罗鸩伸出素白的手心。
“哼。”罗鸩冷笑一声,将手中未打开的玄机锁扔给她,转身去研究怎么出去。
他不太擅长闯这种机关,继续待在这儿只会丢人现眼,不如快些离开,时日还长,有得是时间与这小姑娘磨。
“啪嗒。”
虞稚打开了最后一个玄机锁,把几乎揣不下的奇珍异宝塞给金满堂,转身走向石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