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寒。”
“嗯?”傅司寒闻声立刻抬头。
“你现在擦的地方,被那三个男人亲过。”晚晚笑着说,眼里却没有任何笑意。
傅司寒心脏抽1搐了一下,挽水擦拭的手指停留在言晚晚没受伤的脚踝处。
“恶心吧?”晚晚很满意他的反应,“你出去吧,我自己I洗。”
回应她的是傅司寒单膝跪地,弓腰而下,轻轻吻在她的脚踝上。
男人的*的唇让晚晚惊恐的缩回腿,动作太大到导致后背的伤撞到浴缸壁上,疼嘚再次“嘶——”的一声。
“晚晚!”
“别碰我!”
她像一只受了惊的猫咪,全身炸了毛,惊恐而警惕的看着眼前的人。
“伤到没有?我看看。”浴缸很大,傅司寒干脆踩进浴缸里去检查言晚晚的伤口,同时还注意着不碰到她打着石膏的腿。
“别碰我!”晚晚低呵,全身写满了拒绝,“你出去!”
傅司寒不敢和言晚晚来硬的,只好走出浴缸,整个裤腿已经打湿,往外一站,水流哗啦啦的往下淌。
“晚晚……”傅司寒心疼得说不出其他话来。
他从未见过这么如惊弓之鸟的言晚晚。
他家晚晚一向自信,所向披靡。
“傅司寒,你什么时候回的国?”晚晚深吸一口气,问他。
傅司寒眨了下眼,没说话。
这个男人不太过骄傲,不善谎言,这种沉默就相当于一种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