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可以这么讲阿月!”我受不了老妈那些尖锐的言辞,反驳着,“你嫌弃阿月没有父母,可喻叔叔是为了救我才去世的!你嫌弃阿月丧失了听觉,可是他的耳朵是被我爸爸打聋的!明明是我们对不起他!妈,你现在怎么可以这么说阿月?”
老妈却问:“你爸为什么会打聋他?那是因为他把你推倒,害你瞎了左眼!你是我的女儿啊,我怎么会不心疼?你爸爸怎么会不生气?”
这场争吵的过程太过混乱。
我们谁也劝服不了谁,最后我重重地抹着眼泪摔门而去,一头撞在守在门外的喻烯月的怀里。
看我哭得狼狈,喻烯月皱着眉紧张地问道:“怎么回事?”
灯光映得他脸色微微发白,好看的睫毛轻轻颤动,好像一只振翅欲飞的蝴蝶。他身上的睡衣是我当时在商场挑选的,和我那一件款式一模一样,我还曾经开玩笑地说过,我们穿的是情侣睡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