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什么?”
马玉萧若有所思:“要说反常,还真件事挺奇怪的。”
我急声忙问:“别卖关子,快说。”
马玉萧神秘兮兮的说:“你说黎把头天天在重振饭店吃饭,怎么也振作不起来啊,我经常看见她一个人站在窗户前发呆,跟霜打了的茄子一样,看着怪让人心疼的。”
突然,他语气一转,又说:“大哥,说真的,她心态有问题,我真担心她想不开跳楼。”
我一看这小子越说越没边,急忙制止了他。
“行了,没事就好,别说没用的。”
“哦,哦。”
马玉萧答应一声,大口吃了起来,岔开话题说:“你说这玩意黏黏糊糊还拉丝,甜不拉叽的,还有没小南门五毛钱一个的油炸韭菜盒子带劲,真是不明白这玩意怎么卖的这么贵?”
“小马,这就是你不懂了。”
想了想,我接着说道:“怎么说呢,这是小资产阶级身份的象征,韭菜盒子就算不要钱也不吃,也不对,在家里估计掉地上捡起来吹一吹也一样造。”
马玉萧有点懵了,挠了挠头道:“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