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真是天下本无事,庸人自扰之啊,”他则十分虚伪地摇头晃脑地表示道,“看来古人说得一点都没错!”
“哎,别表里不一行不行啊,”白郡直接驳斥道,她最看不惯他这种俗不可耐的举动了,一点担当都没有,“不要内心都乐开了花而外表上还硬拿着劲,这样可累啊。在我面前你千万不要装腔作势地使心事啊,那样的话效果不光会非常不明显,甚至还有可能适得其反。”
“白郡,这半天我说一个字了吗?”晓樱表现出一副忍无可忍的样子哭笑不得地回击道,“反正都是你的理,行了吧?”
“服我就对了嘛,”白郡嘿嘿笑道,像个极其阳光的大男生一样,“你说咱俩谁跟谁啊,我的胳膊你的腿,多年的同学兼闺密难道是白做了吗?是生鸭蛋,也腌成咸鸭蛋了,是生鸡蛋,也孵出小鸡来了。”
“或许纯情少女们正是由于内心的洁净无暇和光明磊落才显得天生就比成熟的少妇更开放和更容易接触的吧?”虽然内心十分情深但却不敢十分深情地望着白、李二人尽情地互相嬉闹玩笑着,桂卿在感到无穷的幸福和甜美之时又暗暗地想着,“而那些已经结了婚的少妇或者是经历过感情漩涡的女人则恰恰因为有过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的复杂感情体验,反而更不容易接近和交往,也更富有心机吧?就像池塘里的鱼被钓的次数多了,也轻易不上钩了一样。如果说年轻的男人像石头,身上有尖利的棱角的话,那么年轻的女人就像刚结好的桃李,身上有着嫩嫩的绒毛。在棱角未被磨去和绒毛未被摩掉的时候,正是青年男女对大自然和整个社会最不设防的时候。此时,他们往往会用一双炯炯有神的清纯而善意的大眼睛去好奇地探寻人生和世间的一切奥秘,一切本原,去大胆热烈地追求传说中那些十分美好的东西,特别是那种据说会让人如痴如醉和难以割舍的爱情,而根本就不知道所谓的爱情恰是一杯最难喝的烈酒,只是闻起来特别香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