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向安,有什么事情,你直接问我,不要去套小孩子的话。”
徐向安自知理亏,不敢辩驳,只是有些委屈地说道:“我就是怕你什么都不肯说。”
窦惜晨面带倦容,找了张长椅坐下来,徐向安顺势跟着坐了下来。
“你知道的,我的月经一向不太准,当时月经好久没来,我自己也没注意,等到我知道的时候,孩子都很大了。我想了想,怎么说都是一条命,所以没忍心去医院把他打掉。我有个发小,叫成岩,是个同性恋,差点被家人送进精神病院。我俩一合计,干脆去领了个证,这样他就不用被家人逼着治疗,我也不用受人指指点点。因为我是单亲家庭,我妈带着我的艰辛我都能体会,所以我不想让窦续也过早地体验人情冷暖。他人很好,对窦续也很好,就是有点恋爱脑,他被男人骗走钱财也不是一次两次的事情了,上一次是真正的血本无归。”
“豆豆……”
窦惜晨打断了徐向安的话:“好久没人叫我豆豆了,我妈在橙子三岁的时候去世后,就没人叫我豆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