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种可能性,这种当人们说出上帝之语时,上帝自己出来说话的可能性并不构成这种辩证法之路的一部分;相反它出现于辩证法穷途末路之处。显然一个人是在没有神灵的强迫下去聆听辩证论者的断言的。在这方面,比起教条主义者和自我批评家,辩证论者强不了多少。教条主义者和自我批评家的真正弱点,他们在说出上帝之语方面的真正的无能为力,他们在说出别的什么东西方面总要依赖的那种必然性,在辩证论者那里,甚至好像被提升为一种更高的权力。因为这种非常的原因——他把一切都与活生生的真理本身联系起来,而在他自己的论述中对于这种活生生的真理不可避免地缺乏只是必然成为一种更为痛苦的例证。即便他的论述并不伴随着那种给予所有事物以自身真理性和意义的东西,即便上帝本身不会通过他来说出一句真正的话语——上帝自己的话语,那么也由于这种事实,辩证论者本身也将被证明是错误的,而且只能作出让步说自己无法说出上帝之语。上帝可以为自己说话,但这与其他人——教条主义者,自我批评论者,或许甚至是更为质朴的先知们所说的话无关。人们没有理由说明为什么辩证神学家应当具有特殊的能力把人们引入只能由内开启的大门。如果人们想象辩证神学具有一种特别许可证——至少在为上帝的行动路线做准备方面,那么就让他记住,辩证神学和它的自相矛盾对于这一目的所能作的并不超出一个简单明了的词:信仰和人性。在与上帝王国的联系中,任何教学法都可能是好的,也都可能是糟糕的;一个板凳可能高到足以用暴力抵达天国,而一架最长的梯子或许短得无法做到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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