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要往河里跳,突然害怕了,恰在这时,一只大手抓住了我的肩头。”
“谢天谢地!”阿尔贝说。
“您真好。”
“不,我自私。”
和阿尔贝穿着同样褐色寝衣的另外两个试验品,从他们面前走了过去,约朗德说:
“7号今天‘阴险’;12号‘易怒,但心地善良’,是他这种性格的最后一天。”
“这里的生活大概很忧郁吧!”阿尔贝叹息道。
“别这么想。”那位被称之为妈妈的女人说,“我们组成了一个非常团结和亲密的小集体……您住久了,就会看到……”
“我要久住的。”阿尔贝说着,以蒙古征服者的目光射了约朗德一眼,致使青年女子垂下了眼皮。
下午,杜邦教授把订购某种性格的病员和相应的试验品召集在一起,一一进行示范表演。
在一间放着一排排软垫长椅的大厅内,布置一个台子和一排脚灯,还放了一个扩大器。病员们坐在背影处,福斯坦站在台子上,宣布每个试验品的性格特点,然后病员们便和自己的对象谈起来。那位订购阿尔贝性格的政治家,是个小胖子,脸像猪皮缝,生着几根棕红色须毛,眼睛如同大象的那样狡猾。他对试验的成功十分满意,向教授问道:
“您肯定对我的效果也是一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