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在软垫上坐下,公羊函的手指在案几上有节奏地敲打着:“看来和我所料相差不大。庄伯对我已经心生不满,此次刺杀他估计也怀疑我参与其中。”
这些话之前都只是众人的猜测,但今时今日由公羊函亲口说出来,程度就和之前完全不一样了。
“这该如何是好?”有人问道。
“怕什么?”公羊函冷笑一声。
在场大臣苦笑,心道你公羊家族底蕴深厚,势力极大,你自身又是庄国重臣,庄伯不会动你,你当然不害怕。
但是他要杀我们那可是轻而易举,只需要嘴皮子上下一动的事情。
不过这话没有人敢当场说出来。
公羊函继续冷笑:“庄伯如果真想动我,除非他能找到一个能与我抗衡的人,他本人是绝对不敢亲自动手的,那个后果他承担不起。
但你们现在放眼朝堂,放眼整个悬羊城,甚至细数一下十二城的镇守,有人和和我公羊函抗衡的人吗?
你们不想想,甚至就连唯独听命于庄伯的狩灵卫,现在他们中的高层在我面前不也俯首帖耳。”
公羊函此话说得极为猖狂,但是听在众人耳中又让他们觉得理所应当,感觉应当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