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粗苯妇人好奇道:“这玩意儿是不是专门用于杀人的?”
阿隼敷衍道:“不一定杀人,在街上用这个偷荷包玉佩,小巧方便。”有人叫道:“我想起来了!上次王大官人的玉佩被人偷了,连衣服都割破了,自己都没发觉。”
另一人道:“可不是,这么小巧,加在两指之间随便一划,神不知鬼不觉,荷包就没了!”
后面跟上来的捕快已经开始清场,驱赶围观的人群:“散了散了!无关人等不得逗留!不要脚印子手帕子什么的丢在现场,小心官爷招你们问话!”
(五)
寿衣店门口扯上了绳子,算是围蔽。夕阳西下,余晖透过后窗落在半成品的寿衣上,夸张的绣花,发亮的颜色,同常人衣服明显不同的制式,让昏暗的店铺看起来就像一具陈旧的棺材。
今日莫名其妙惹上官司,要不是毕岸赶来,只怕今晚就要在府衙的牢狱里度过了,公蛎庆幸之余还有一种强烈的不安。一转脸见小裁缝死不瞑目,仍保持着惊恐的神态,更是心跳加快,恨不得夺路而逃,但毕岸未发话,他不敢擅自离开。
毕岸和阿隼将凌乱的布匹一一整理,并详细地勘验可能出现的痕迹,偶尔交换个眼神,并不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