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追查善睐身份的事情?”钱万金问道。
这事情他曾经听风青柏提过一嘴,善睐背后的势力始终是南陵忧患,是以善睐虽然逃了,但是事情还是得查下去。
风青柏从来不会把主动权放到别人手里。
既然有人一直盯着南陵,他就不会坐以待毙,被动的只等对方再出手。
“不光是善睐的事情,还有同命蛊。”柳玉笙道,“他不放心薛青莲只身一人往南疆,随后还派了隐卫营的人前去,一方面能更广散的寻找办法,另一方面若是青莲有什么事,也能及时得到援手。”
“他操心的事情可真多,怪不得少年老成,见天一派深沉模样,再过个几年,他看起来肯定比我老上好几岁。”钱万金幸灾乐祸,笑完了才又道,“南疆那个地方极是神秘,我的人进不去,不过我也着人在周边打探消息了,估计年后会有信传回来。”
两个女子齐齐看向他,甚是鄙夷。
刚才还嘲笑风青柏呢,他自己何尝不是一样?
钱万金有些不自在的扭扭身子,“爷人脉广人手多,不过举手之劳。又不是我亲自去帮忙。再说,我纯粹是看不惯薛仲那个老东西作妖,等薛青莲解了蛊,爷一定要亲自把他扔到大街上,让他要饭去!”
离开王府前,钱万金还特地屈尊降贵去了一趟耳房,看看薛仲现在的模样。
昏暗狭小的房间里,床上躺着的人像木偶一样,四肢被锁,目光呆滞,脏污狼狈,已经瘦成皮包骨,整个房间都是他身上散发出来的臭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