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少爷,今天居然放走了一个顶撞他的侍卫,这又算是什么事?
“都聋了吗?我的话没听见?”在一众侍卫愣住的时候,陈昱的声音再次响起。
“是。”那几名侍卫,纷纷退开,给疯狗让出了一条路。
“陈公子,麻烦了。”疯狗平静地说道,然后顺着路洒然离去。
陈昱看着离去的疯狗,眼中全是嘲弄,“一个侍卫,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这么嚣张,那我们就看看谁可以笑到最后吧。”
众人都以为陈昱是个纨绔子弟,实际上他就是一个纨绔,不过纨绔并不代表愚蠢,纨绔和愚蠢是两回事。
在刚刚的情况之下,如果动了疯狗,就是摆明了说,我要挑衅陈家家主,你请来的人,我说打就打,怎么样。
这样做看着很威风,实际上就是寻死的操作,要知道他爷爷陈家大长老在处理事务之上都得给家主两分薄面,要是他陈昱敢明着跟家主一脉对着干,那就是等于把刀柄递到人家手上。
今天你敢动我的人,就是给人家理由,明天我也就可以还以颜色把你陈昱干掉,这种东西没什么好说的,以现在家主一脉和大长老一脉的关系,做出来也并不出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