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姜稚鱼他固然眉头紧皱,丢下棉签,满脸严肃,“你还是得去医院,这一棍子不轻,不知道你里面还有没有内伤了,得去医院做个检查才行。”
她总觉得简单的处理伤口不太安全。
“不用,不过是闷棍,看着触目惊心,实际上就是皮外伤,没什么大碍。”沈言肆的脑子里乱哄哄的,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唯一能感觉到的就是她在缠纱布的时候,无措的小手总是不经意间触碰到他的感觉。
滚烫。
“随便你,以后落下什么后遗症别忘我身上赖。”
姜稚鱼勾着纱布从后面到前面绕了两圈,然后弯腰站在沙发边,仔细的替他把纱布系好,纱布的绷带在她纤细的指间来回转了几个圈,就变成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好了。”姜稚鱼抬眼瞥了他一眼,看见他蕴藏着万千柔意的眸子,又猛地垂下眼睛,“就给你简单的上了药,要是还感觉疼的话我建议你还是去医院。”
“好,我知道。”沈言肆说着想伸手拉着她,姜稚鱼下意识的躲避,膝盖撞在茶几上,还没来得及吃痛,身子就被那人捞进怀里。
“躲什么躲,我到底是受了伤的,还能强了你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