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小朵默不作声地喝掉了整罐啤酒,阿华在喝了几口酒后也开始絮叨,小莲的一个小姐妹在歌厅做服务生,抖出了阿华常带那里小姐出去开房的事,从今早起小莲就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跟他闹呢。
“我以前确实浑浑噩噩的,但找了小莲以后就没干过那种事了,真是心烦!”
阎小朵只是一声苦笑,谁又了解谁的苦?谁也解不了谁的愁。阿华发泄了一通,却因为放心不下小莲,急匆匆地离开了。
房间里已被何逐的助理收拾妥帖,看不出早上的混乱。阎小朵望着茶几上的日记本,她随手拾起不经意地翻开一页,却瞧见了顾诺一隽永有力的字。紧挨着她最后记录的心情,那是一篇只有一小段话的日志。
三月二日早,有霾。昨晚打了很久的电话,但你没接,随后我没有发短信,也没有去找你,因为我不知道要怎样解释,一切的语言看上去都很苍白无力。Vivi做的每一件事我都不知情,虽然这么说你未必相信。虽然与她长久不来往,但那层关系并不会因此消失,我替她向你道歉。笨笨,如果你还愿意回到那个家,我会一直等你,如果不愿意,我也会一直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