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里又想起那个没心没肺的人,不情愿的:“嗯。”
从头到尾只说了一句话的顾驰,坐了这么久的冷板凳:“你们是来喝酒的还是讨论女人的。”
齐骞:“喝酒和讨论女人并不冲突。”
顾驰:“……”真给你能耐的。
喝完最后一口,谭烁站起身:“我先走了。”
“哎!你这坐的还……”没三分钟。
齐骞的话还没说完门已经关上了。
“看来我们谭大哥,是真的栽了。”于是有声有色地描述了他和谭烁两个人的对话。
未了顾驰嘱咐道:“既然谭烁这么说了,人以后在你公司,你注意点,别人让欺负了。”
“这我知道,顾哥。”
东门香章树下,路虎揽胜静静地停着。后座谭烁正在闭眼假寐,这会儿酒精上头太阳穴开始胀痛。
手机就在手里想不管不顾地打过去,可心底的某处角落藏着一丝不忍,似乎害怕这会儿她睡熟了,因为自己吵醒她。
转而想起自己在日本做的那些傻事,带的那一箱子零食。心里又生气闷气,太没良心了,喂了那么多吃的,也不知道说句好话过来。
脑海里回忆起,女孩画着浓妆在舞台的光彩,小小的身体藏着巨大的力量,转了一圈又一圈,仿佛在他的心尖上起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