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饭,夏芽打来热水,给他擦洗了一下了身体,两天没洗澡,现在上了药更洗不了,只能凑合着用热水擦一擦。
擦完身,夏芽又买了两副药,继续给萧景怀的手腕和脚腕敷上药,然后去厨房把煎好的汤药端来,吹凉些喂给他喝。
想到萧景怀的眼睛,夏芽问系统:“你上次说的那种药,真的能解他眼睛的毒吗?”
系统:“这点系统不敢保证,宿主可以买来试试。”
夏芽想到又是一大笔钱支出,心还是一抽一抽的疼。
不过她也没不舍得,干脆地把药买了下来,没有经历过瞎眼的人很难体会看不见的痛苦,整个世界都是黑蒙蒙的,哪里也去不了,什么也做不了,太容易让人绝望。
“张嘴。”
夏芽把药塞进萧景怀嘴里,萧景怀也没问是什么,就着水吞了下去,接着夏芽让他仰头,在他的眼睛里各滴了一滴药水。
现在萧景怀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药味,夏芽摸了摸他的脑袋。
唉,可怜的娃啊。
趁着还有点时间,夏芽去把昨天采的药材处理了,然后把需要采购的东西写下来明天去置办,等准备齐全她就可以开始制作药膏了。
翌日,夏芽早上洗脸时,又搓下了不少灰泥,她摸了摸胎记那块皮肤,发现这块皮肤已经跟周围的皮肤手感差不多,镜子里也可以看见,原本那块黑煤一样凹凸不平的胎记,不仅缩小了三分之一,颜色也变浅了,只剩下一块灰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