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两个半大的孩子惨白的脸色，保安的冷汗簌簌的掉。
鸡冠头跟李艳垂头丧气的往回走，路上见到几个其他班的同学看见他们好像看见空气一样，往常的话他非得给他们点颜色看看不可，可今天却没那个心思了。
鸡冠头又开始给张杨打电话，打到不知第几百个的时候，那边终于接了。
张杨的声音十分虚弱，机关头喜出望外，却也没心思关心他的病情，直奔主题道：“杨哥，我也梦到吴梓欣了。”
电话那边静默了一瞬，然后鸡冠头就听到一阵剧烈的喘息声，好一会，那边才平静下来。
“嗯，她要杀了我。”张杨咳嗽了半天，才又打起精神继续说道：“我奶奶送给我的玉观音碎了。”
“如果不是它，我现在可能已经死了。”那边的语气毫无起伏，就好像是在说别人的事，可鸡冠头从这声音里分明听到一股怨毒，“可是，她拿走了我的一只眼睛，我的这辈子全都毁了！就因为她！”
张杨的声音越来越大，到最后，是一阵“噼里啪啦”的砸东西的声音。
鸡冠头对此并不在意，他现在只在意自己的小命。
“杨哥，你当时是怎么出去的？为什么我们都出不去学校大门了？”鸡冠头声音十分急切，可说到这，电话里就开始响起“滋滋”的杂音，没一会，就被自动挂断了。
鸡冠头又拨通了一遍，这次的情形跟上次一样，说其他的没问题，一说到要出去，电话就会被强行挂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