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知道,前年,二皇子到寺里,拜了方丈做了寄名弟子,从那起,他每个月都来寺里一趟,有时候,二皇子妃也跟着一起过来,方丈原也打算着好好教导教导两个人,可没过多长时候,方丈就叹气了,说这两个人都是心气极高,聪明太过的人,到寺里来,本就不是来学佛的。
大半年前,有一天,沈大人又到了寺里,居然带了坛酒,方丈说他什么话也不说,只和方丈对坐着,一杯接一杯的喝酒,喝完了那一坛子酒,起身道了句‘珍重’,头也不回的就走了,从那往后,沈大人再也没到寺里来过。
十月法会那天,方丈刚下法坛,二皇子和二皇子妃就怒气冲冲的跟着方丈进了方丈院,也就半盅茶的功夫,两个人就出来了,上了轿就离开了,没几天,方丈就把我叫过去,跟我说了这些事,又把那些东西交给了我,打发我连夜离开寺里,转道到这韩地来了。”
智然师太悲伤而怆然的说着,声音越来越低,李青眼睛红了起来,把手里的帐册子放到一边,轻轻抚着师太的后背,强笑着安慰道:
“方丈的事,我必要讨个公道回来,师太不要太过伤心,都过去了。”
智然师太长长的叹息着,眼泪慢慢滑了下来,抓着李青的手,叹息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