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官虽然没有明确点名,可在场的都知道她说的是这些男性官员。
男性官员们生气了,可是又说不出什么反驳的点。
难道说女人就是头发长见识短吗?龙椅上那位也是头发长的呢,他们怎么敢说。
说说,下一刻就要被罢官了都说不定。
女官说他们表面一套背后一套,他们都认了,可是说霓虹没什么不一样,他们却是不能认的,怎么都不能认。
霓虹这段时间一直出现在他们的工作内容当中,为了能想出一个好办法,他们对霓虹的研究可谓透彻。
也就是因为透彻,他们对霓虹的简直是说不上来的感觉。
极度克制又极度疯狂。
这样的人,想出来都让人赶到害怕,他笑嘻嘻的,你以为人家是开心,可不一定哦,人家可能心里不开心,一直忍着了。
人啊一旦忍久了,说不定就要发疯。
人发疯了,身为这个人的朋友会好过吗?
女官说他们是一类人,他们不生气才怪,他们才不是那样的人呢,他们顶多就是爱面子了一些。
虞园看着他们两帮人,知道是该出来说话的时候,“好了。”
虞园话一处,下面就立刻安静了。
“这样的事情是可以在朝堂上商量的,阴谋阳谋,只要能达成目的,都可以,这世界上就不存在什么对错,只是立场问题而已。”
“你们是政客,要是都要这么端着自己,注定以后的路是走不长的,而且,你们畚斗就是同一个立场的人,你们虽然性别不同,在不同的职位上,可是共同的对手,都是国外的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