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富平死死的攥着拳头,恶狠狠的瞪着站在一旁环胸的某人。
“江宁,你别忘了我是你大伯。”
不论如何他们同出一支,其父又是他嫡亲弟弟,再怎样他也是她长辈。
这样对待自家长辈,当真是不怕丢了名声?
江宁一眼就瞧出他在打什么主意。
其实,一开始她就是想把地给要回来,至于这屋子早就年久失修,留给他们又何妨?
谁知他们竟又耍心眼,还让江明出来恶心她,那就不能怪她心狠了。
江宁眼底划过一抹冷意,轻笑道:“原来您还记得呢,可我怎么觉得您早就忘的一干二净呢,要不然当初怎么对狗比对我都好,对了,我还记得先前不小心踩死的蜘蛛吃的都是肉,这么些年在家里我可是一丁点儿肉腥味都没闻到过呢。”
“江宁,这些事都过去了,你揪着不放做甚?”江富平冷冷出声,像是又察觉到自己不该这样说话,咬着后槽牙才再次道,“行,大伯跟你道歉,以前是我们的不对,但是眼下刚开春,就这样把我们的赶出来,你让我们几个人怎么办,睡地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