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还有琉璃嘛。”露西弱弱地指了指正在忙碌着钻研仪器用法的金琉璃。
凯恩听后,想到她对付丧尸时那心狠手辣的场面,立刻犯了怂:“我们还是不要打搅她了。”
“那你来,我是真不行。”露西态度坚定地拒绝,李铭期看了金琉璃一眼,又看了看病理室的窗外,此刻因为室内光亮,导致外面景色透不进来,他甚至都无法确定丧尸什么时候会冲进来,危机时刻,他只能一咬牙,硬着头皮接过针筒。
只是在动手支线,他先进行了一番“免责申明”:“我事先说好啊,我不是很懂操作,扎歪了,扎疼了,你可别怪我。”
凯恩见他如此焦急地推卸责任,心中不安地咽了口口水,递针筒的手不由得紧了紧,拽着包装不让李铭期顺利拿走,生怕他会对自己乱来。
去医院验血这种事他也是经历过的,扎针护士技术不好可是很疼的!
“你别拽着啊,还抽不抽血了?”李铭期试了两次拽不动一次性注射器,便有些不耐烦起来。
“好吧,你来吧!”凯恩一咬牙,松开了手。
李铭期拿过针筒开始撕包装,看着那粗壮的针头,凯恩莫名地紧张了起来。
明明割伤放血要比针筒抽要痛,可此刻不知怎的,凯恩却宁愿割手指,也不想让李铭期帮自己捅静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