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苴总管,你对楚巴之战怎么看?”屈容并不全信,想套话。
“我已经十分厌恶战争,不论是巴楚之战,还是中原各国的战争。战争让我失去了苴氏部族,也是战争让我的妻族早已消失,四分五裂。还永远失去了我唯一的儿子!”
“对不起,不该提起苴总管的伤心事。”屈容歉意道。
苴怀苦笑一下,道:“我儿为巴国而死,我不伤心。但,我厌恶战争,厌恶楚国人!”
屈容点了点头,表示理解,道:“捉了瞫玉父子,我保你为本地县令。”
苴怀鄙视道:“我非为富贵而来。丹涪水一带,人口本就稀少,我只是不想死更多的人。虎安山大部族,大势已去,天意如此,不敢违天,我唯愿:丹涪水永远不再有战争。仅此而已!”
“我保证,丹涪水不会再有战争。”屈容道。
苴怀再一次调笑道:“将军你的保证,就像保证楚国能一统天下一样,还是一个迷。但愿如此吧。”
在整个过程中,苴怀并没有向屈容透露虎安伯瞫玉已经去逝的消息,但他也相当于明确指出了一点:公子瞫梦龙是比其父瞫玉更有号召力的人,也是根本不可能投降的人。
苴怀话说完了,辞出,屈容送至大帐门口。
突然,趁守帐侍卫不备,苴怀拔出一个侍卫的佩剑,跑出五六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