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上流社会人士,此刻一个个也双手紧握消防平斧、或木棍铁棒等武器,眼神坚定。
某刻,“哗!”的一声。
门打开了,所有人高举手中的武器冲进去。
可下一秒,喊打喊杀声才刚出口,却又戛然而止。
窦华察觉到不对,本来还想让第一波冲进去的人挡子弹,他躲在后面就行。
然而现在声音停了,冲进里面的人也不动弹了,他皱了皱眉后,赶紧挤进去,还边挤边喊;
“都别怂啊!他没多少子弹,现在不解决他,以后就没机会了!快……”
但是,窦华的话同样没喊完,他在能看到房间里的景象后,也瞬间愣住了,后面的话咽了回去。
因为,只见房间里面,齐先生早已躺在了地上。
他上衣白色衬衫被撕裂,右手拿着枪,枪口却塞在了他自己的嘴里。
平躺的脑袋后面,是一大圈鲜红,仿佛某些神像背后的法轮。
原来,在他们浩浩荡荡下来的路上。
一楼房间里的齐先生,在什么方法都试过、彻底绝望后。
呆呆的望着窗外几秒,他突然诡异的笑起来。
然后,这位资本大佬,不管温度多高都穿在身上、板板正正的白色衬衣,就被他撕坏了。
一颗子弹,从他撕坏的衬衣里掉出来。
脸上保持着疯狂的笑,弯腰从地上捡起子弹,安进枪里的弹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