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猴玛琳,瘦猴玛琳……
这当然不是他们想从我口中听到的供词,但我的大脑空空如也。我已经把我知道的一切和盘托出了,只有这些。
一脚踩空掉进井,下面地窖黑又阴……
他们对我很失望,非常不满,然后,他们也消失了。
我记得一场雨,雨打在鹅卵石的街道上,运河旁的街道,被系在码头上的帆船,风吹动缆绳,有人喊了我的名字。
当我最初在这间房间里醒过来的时候,我见到了一个穿着制服的女人。她问我是不是饿了,我老老实实地回答了“是”—说实话,就连这个回答都令我惊讶。她离开了片刻,回来的时候端着茶和面包。我试图进食,但是难以抬起手来。
“为什么窗户上有铁栏?”我问。
“是为了保护你。”她迅速地回答。然后她也消失了。
另一个女人走了进来,手里握着注射器,她看上去像是刚才那个人的上司。我问了她一模一样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