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蛎越发好奇:“他为何要这么做?”
拐子明的眼神又开始狂乱:“我不知道……不知道!”他大口大口地喘气:“等我发现链子一端楔入石缝,难以挣脱时,他已经远远跳开。”
公蛎道:“他早就做好准备,只等引诱你过来。”
拐子明的焦虑变成了忧伤:“我奋力挣脱,但这传说中的蛟龙索不知是什么做的,非铁非木,点不着斩不断,我用尽所学也无法挣开,便大声吆喝着要他帮忙。可他却一言不发,转身走了。”
公蛎道:“你同马夫,平日里交情深吗?”
拐子明抽搭着道:“交情不深。”
公蛎嗤道:“那你哭得这么伤心?我还以为是你的朋友害你呢。”
拐子明辩解道:“我被囚在这里六年三个月二十二天,好不容易看到个人,我哭一哭怎么了?”
这人一会儿像个睿智长者,一会儿又像个天真孩童。公蛎哄他道:“好了,别哭了。你可曾得罪过他?”
拐子明睁着一双无辜的眼睛道:“我租用他的马车,每次给钱都足足的,哪里曾得罪过他?”说来说去,这个所谓的“马夫”还真是个马夫。
公蛎琢磨道:“你说他跟你一起回到洛阳……你们认识很多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