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伦忽然摇摇头说:“不是昨晚,应该是今早才对,确切的说是凌晨三点以后……”
“孤男寡女?”
虽然对自己的男朋友很放心,但是一想到那种场景,柯静曼仍然很不舒服。
“我也不知道大家都是什么时候走的,等我停下来的时候屋子里只有她,我走的时候她还在码,叫她都听不见。”
听着男友如此坦白,柯静曼反倒不好意思诘问下去了,她盯着那个现在还空着的位子,微微皱起眉头说:“她可够拼的了,男人都比不过她。”
江伦点头道:“是啊,虽然她还达不到码神的水平,但是她付出的时间比我们这个工作组里任何一个人都多。”
柯静曼叹了口气,撩开额前遮挡住视线的头发,说道:“感觉她像在做自我救赎一样。”
“为什么这么说?”江伦颇为奇怪。
“直觉嘛!你不是常说?不过我告诉你,女人的直觉可比男人准多了,我就是看得出来,她在用这种方式惩罚自己。”柯静曼笃定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