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枳,你先别急,掌握此案的,除了京兆府的人,还有祁表哥。祁表哥不会被威胁的,他也可以去皇上面前上书!”
宋南枝眼底的微光闪烁起来,只是这一次,她的神色没有之前激动了。
崔永年低声道:“我可否问一句,宋姑娘是否与荆国长公主有怨?”
许多福皱眉道:“这些你就别问了。最近辛苦你了,崔大人先回去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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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国公府,太后突然驾临,门房吃了一惊,立马去禀告祁典裕父子。
太后找了个借口,单独见了祁渊,开门见山道:“想必你应当知道,哀家来找你所为何事。”
宫中妇人都擅长话术,讲究委婉内涵,让人意会,太后如今连装都不装了,想必是已经十分着急了。
祁渊也不兜圈子:“想必太后娘娘是为荆国长公主而来。”
“是。”太后眼中露出机锋,“哀家就这么一个女儿,纵然是犯下了滔天大错,也只有哀家能关起门来处罚,就不要外人插手了。我已经交代过京兆府,如今知晓此案的,就只有你一个人了,哀家希望你不会在皇上面前说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