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栏杆上,看着院子灌木上爬行的蚂蚁,有一种很祥和的感觉。我闭上眼睛,耳边拂过很轻的风声,这一瞬间的感觉,让我好像回到了北海,我和绿木叔公半夜坐在别人家屋顶上,喝着凡人酿的酒,看着明月,一聊便是天亮。
我还沉浸在这回忆中时,右手忽然传来一阵刺痛,起先只是像针扎的那般,后来扩散开来,犹如岩浆滴在手背上,灼得我浑身抽搐。
我疼得在地上打滚,却叫不出声来。身体时而冰冷,时而炽热,骨头似有噬魂虫在啃咬,由里到外的疼痛让我几乎要晕过去。
当耳边传来一阵急乱的脚步声时,我心里不知为何安定了些,看着他的脸出现在我眼中,眼泪忽然掉了下来。
他本是青黑着脸,见我落泪,却是一怔,随后仔细看着我,从脸上一路看下。他的神情也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我知道是自己的疼痛感染了他,但是他比我能忍。
他的眼神盯着我的衣服,默了一下,伸手过来,我瞪大了眼,抬手颤颤将他的手挡住,却吐不出一个字来。他的额上已渗出细汗,顿了顿,将我抱入房内,几乎是用扔的方式把我扔到床上。
我惊恐的看着他,话一出口,才发现声音已经沙哑:“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