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承霖见状:“你别怕,我跟付阮又不是一伙的,我俩充其量就是工作伙伴。”
谭淮文不出声,蒋承霖自顾自:“你也知道我俩从夜城回来,就再也没见过面,在夜城演了一两个月,谁想回家还继续演,男人能忍一时,忍不了一辈子。”
蒋承霖声音好听,不急不缓,莫名地很有信服力,谭淮文不知道真假,也不想知道,他一声不吭的装死。
蒋承霖侧头看他,单口说的跟对口一样,有来有往:“你别紧张,我今天找你,就是想跟你打听一件事,你说完我马上让人把你送回去。”
谭淮文嘴里又是缝的线,又是上的药,不是故意不说话,确实是说不了话,他看向蒋承霖,给了一个你说的眼神。
蒋承霖回视谭淮文,目光温和,一字一句:“夜城都有谁在背后议论付阮,谁说她靠着干爹狗仗人势,谁说她为了南岭跟我炒冷饭,还有谁说我跟她回岄州后就再也没见过面,你把说这些话的人告诉我,你就可以走了。”
蒋承霖明明在微笑,可谭淮文瞬间浑身一凉,像是被人把血抽干,毛骨悚然。
蒋承霖的镜片微微反光,谭淮文看不清他眼底神情,又一次本能摇头。
蒋承霖:“不是道听途说,都是你自己的真情实感?”
谭淮文一愣,一时间不知该点头还是摇头。
蒋承霖放松地靠在抹茶色真皮座椅上,他整个人都干干净净,以至于他坐的那片地方都像是圈了一团光,光中央的人微微点头:“行,我还怕误伤了你,传话伤害性不大,但造谣侮辱性极强,你听没听说过,付长康把乔乾生打得浑身扒光也像是穿了衣服,扔在CBD门口示众,只因为乔乾生说付阮,你不过是个养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