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蓝子出渐渐淡出了视线,金镶玉感到了莫大的恐慌,这种恐慌让她窒息不舒服,就像古代的一种酷刑,把湿了的棉纸一张张铺在自己脸上,呼吸一点点被剥夺,心肺一寸寸闭塞,喉咙一点点抽搐……
“蓝子出,我错了!”她弯腰跺脚,用尽最大的力气喊。
可是蓝子出没有回头,他的步履有些蹒跚,却又那么坚决。
金镶玉以为蓝子出永远不会离开她,可是这一刻她才感觉到什么只真的一无所有,什么是绝望。
站在街头,虽然风轻柔暖和,可是她却觉得自己置身在寒风呼啸的大雪地里,浑身冰冷。
侍卫在她身后站了很久,“夫人,我们回医院吧。”
“我不回去,我要去走走。”
“夫人,您的身体不好,刚小月子……”
金镶玉听不进去任何的话,她沿着云州最繁华的街道一步步走着,她觉得自己跟那个爬行的老人没有什么区别,孤独的像一只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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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苼一看齐三宝送来的是鸡汤便皱起眉头,“三宝,司令不喝鸡汤。”
“不喝吗?司令,您什么时候多了这么矫情的毛病?兄弟们在一起的时候您不是喝的挺好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