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先生医术高超。”
谢昭昭笑着恭维一句,问:“我能进去和先生聊聊天吗?”
“当然。”
陆景荣让开门口。
谢昭昭进去坐下后,随意瞥了书案上一眼,那里还有几本杂书。
陆景荣说:“都是跟你二哥借来的,有关儋州一些异族还有茉兰以及海上的记载,闲着无聊打发时间用的。”
“先生总是这般好学好钻研。”谢昭昭微笑着吩咐红袖:“你去帮我和先生准备糕点和茶水吧。”
红袖懂事地欠身告退。
谢昭昭看向陆景荣,“先生,您那几日离开尧城,我在您的桌上看到了这个……”
她把两张纸从袖中掏出,摊开在陆景荣面前,“您认识懂得炼制兵人那邪方之人吧?”
陆景荣并没有看那两张纸,反倒很轻很轻地叹了口气。
他素来对俗世十分淡漠,遇见任何事情都是毫无反应的,是奇才也是怪才,如同叹气这种行为,对普通人来说再正常不过,但对他来说却实在少见。
谢昭昭垂眸说:“我很好奇,想知道,但先生说不说是先生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