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面前一面肃容的毌丘兴,刘和沉声道:“毌丘大人,刘先为皇室子孙,无真凭实据,你凭甚将其缉拿?”
毌丘兴没给刘和好脸色,别说是刘和,哪怕是他老子刘虞亲自前来,也不敢在他面前如此摆谱,区区一个小辈也敢如此嚣张?
“谁跟皇叔说本官无凭无据的?老夫得到了密报,刘先私通逆贼,有谋逆之嫌,这才率人前将其缉拿。”
刘宠双目一寒,问道:“敢问是何人密报?”
毌丘兴摇头道:“此事事关机密,恕老夫不能相告。”
刘宠被咽了一下,右手不自觉地便向腰间的长剑摸去,却不想刘和突然伸手把他拦下。
如今刘先已经被抓,不论他有没有罪,但只要刘宠动手,那他的罪责肯定逃不过去,他刘宠是个武夫,刘和可不傻。
“就算如此,刘先为高祖子孙,理应由我这个宗正来处置,还请毌丘大人将刘先交出来,是否谋逆,和自然会在审问之后,给出一个交代。”
毌丘兴摇摇头,并不准备退让,直言道:“若刘先大人所犯为一般之事,老夫确实无权处置,但事关谋逆,哪怕高祖子孙也不可例外。况且老夫确实从刘先书房的密室之中搜出了其与逆贼刘景升之间的来往书信,其中不乏大逆不道之言。不仅辱及晋王,甚至还有关当今陛下。所以恕老夫不能从命,至于刘先是否为人所陷害,此事老夫定当调查清楚,给陛下和诸位一个交代。但在此之前,刘先大人怕是得先委屈一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