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船舷底下吃过了教会的排炮,不想再给他们轰第二次了。”
叔侄俩商量大计以后三天,海军少校突然坐着驿车回到都尔,当晚告诉叔母,倘若他们两人硬要支持脓包皮罗多,特?李斯多曼家看得最宝贵的前途就要遭到危险。老乡绅特?布波旁纳先生打完韦斯脱,去拿手杖帽子,被男爵留了下来。特?李斯多曼和他叔母要摸清暗礁,非仰仗老狐狸的高见不可,而老狐狸也是故意提早去拿手杖帽子,好让男爵凑着他耳朵说:
“慢一步走,咱们有话要谈呢。”
男爵既是匆匆忙忙赶回都尔,得意的脸上又不时露出心中有事,看来很不调和,特?波旁纳先生早就猜到几分,海军少校准是在进攻迦玛和脱罗倍的战役中吃了亏。男爵说出坚信会派副主教的潜势力,特?波旁纳先生并不惊奇,回答说:
“我早知道了。”
男爵夫人叫道:“那么干吗不早通知我们呢?”
特?波旁纳很兴奋的回答:“太太,这个神甫的潜势力请你只当我不知道,我也只当你们不知道。要是泄漏风声,他发觉我们摸到他的底细,他会忌惮我们,恨我们的。还是像我一样只做蒙在鼓里,从此走路小心就是。过去我话说得不少,你们就是没听懂;我又不愿意把事情弄到自己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