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过了许久,陶若琳终于露出了笑容,标志性的笑容。
抬起头,望着紧张万分的楚擎,陶若琳笑吟吟的说道:“好吧,希望我被你害死之前,或是你被我害死之前,我们能生一个孩子。”
楚擎差点就开口说“要不现在就生”吧。
大大的松了口气,楚擎的汗水打湿了后背,有一种做过山车的刺激感。
陶若琳挣脱开了楚擎,再次靠在了后者的肩膀上。
晃了晃脑袋,陶若琳蹬掉了小蛮靴,身子一歪,躺在了楚擎的双腿上。
望着涓涓小溪,“噗嗤”一声,陶若琳笑出了声。
楚擎也跟着笑了起来。
二人都在笑,笑的前仰后合,笑的花枝乱颤。
笑了好久,二人安静了下来,就这么坐着,就这么躺着,听着溪水声,听着鸟儿的叫声。
一切,依旧是那么的自然,没有任何不自在。
楚擎,从未对陶若琳吐露过任何情感,也没说过任何甜言蜜语,更没有说过要娶她。
陶若琳,也是如此,从未说过钟情过哪个男子,从未说过拿楚擎与谁比较过。
二人,没有与对方说过任何情话,没有表露过任何情感,甚至见面的次数,两只手都能数得过来。
没有问自己好在哪里,没有说对方好在哪里,什么都没有问过,也什么都没有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