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师父路上小心。”沈珺赶紧道。
他行程紧张忙碌,本就不会在诏县待太久。
“你妻子的事儿你也不用担心,我会让人安排好,齐县令那边,知道怎么做,你尽管放心吧。”
薛覃说已经准备好了,那自然是准备好了,沈珺不疑有他。
而且,就算没有薛覃,齐县令也是向着他的,故事编排的仔细,再做出一些事实而非的证据,是再简单不过了。
当然,最重要的是,对面的对手是沈诚,而且现在他所仰仗的对象即将被薛覃带走。
沈家除了他之外,再无能够做主之人,是圆是扁,终究还是他说了算。
至于沈诚……
“师父,那些人未曾将沈诚供出来,而他们立足诏县,我觉得应当也不是为了一个沈诚,更不可能是巧合。”
“你是说诏县有古怪?”薛覃敏锐道。
沈珺严肃的点头:“只怕是这样的。”
没办法,战事过后一直待在翰州府,前任大都督的根基实在是太深了,轻而易举的被朝廷调令带走,没有一点儿反抗,这实在是过于简单,又不得不让人怀疑。
表面上虽然不显,但州府内各个县里,私底下都有排查。
原以为诏县算是拔除的比较干净的,现在看,还是需要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