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起身看向季二夫人。
季老夫人便对季二夫人点点头,让她去伺候。
夫妻两个行礼退下,季翔等回到了他们的院子才挥手将下人都斥退,和季二夫人道:“母亲那里你也劝一劝。”
季二夫人取了毛巾浸水,要服侍他洗漱,闻言道:“我一直有劝母亲,但你也知道,母亲素来最疼浩儿,浩儿现在这样,母亲怎么可能不难过?”
季翔就叹气道:“你怎么还不明白,我说的是劝母亲想开些,不要和应家硬碰硬。”
季二夫人一呆,抬头看他,“这话什么意思?你儿子伤成了这样,怎么就是硬碰硬了?”
季翔道:“应家后头站着益州王府呢,让应文海偿命,你觉得可能吗?”
季翔是大理司直,对律法最熟悉不过,道:“就算没有益州王府,浩儿这样的情况想判应文海偿命也不可能,最多是流放。”
而有益州王府在,恐怕流放都判不了。